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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F2 r" C8 t D z5 m, `3 N 夜裡呵,哎哟,刮大风,又刮大风了,这个风呵,刮得很大很大的,我夜裡起来两次,这个窗户“瓜”这样子窜开,我起来一看,那个树呵,“呜呜”就这样,看也不敢往外看,那个雨呵“哗”,那个雷呵,雷声呵“轰轰”的。第二天早上起来,我就起来,因为我们山上没有电嘛,这是后来居士们送我三台发电机,下麵的居士发心,给我安上个电话,花了四万,那麽我们这个电,虽然给了这个发电机捨不得发呵,到底是钱呵,人家居士们给点钱,我都用到恢复这个念佛堂上了,我也不捨得发。所以早上起来以后呵,这个雨水下得也很大麽,我就开始烧饭吃,后来一个会计走进来,他讲“齐居士,木头解决了!”我说“木头哪能解决了?谁,谁告诉你的?”“解决了!解决了!你赶快跟我来看!”他说“你去看看,嘿哟,从哪裡扒来的也不晓得。”很大树,都是那个大树呵,给你扒的这样叉住那样叉住,唉!我们的房子倒一点都没有给我们砸坏。
P' o* W" D0 F' n9 q3 G林场裡呵,他看林场的那个房子给它给它一棵树以后呢给它砸塌了,全部塌下来了,刚刚呢,那一天那个老人呵,看山的那个老人回家去了,他那个房子给他毁了,毁了剩了一点点地方,剩了这麽一丬。那就走路呵,谁也上不来了。就你叉著我我叉著你,你叉著我我叉著你,我自己看看挨煞(听不清)的了,这是怎麽回事呵?我说这个树是从哪裡来的呵?看看这周围呢树一棵也没有少,都是从山上直接风刮来的,不可思议!我马上跪到韦驮菩萨面前,我说“韦驮菩萨,你真显灵了2 u) T2 R9 t# \! Q, Y
噢!” 哎哟,我这样干劲就更足了,我说我饿死、冻死,我也不下山了,有你这样的支持!我回来以后你看我们的电话线都没有坏,都没有给我们打断,就有一个电线杆子它这个树来的太多了,有一点点歪,一点也没有。出去他们的房子倒掉,我们上面连一个瓦片都没有损失。那我就打电话,给林场,林场不相信,他说“你是不是我们木头不批给你,你受刺激了?”他说“哪裡一下子倒这麽些树呵?”他说“我们这些年了在林场裡这几十年了看这个树,接管下来以后”他说“一个两三棵也差不多。”我是跟他说,我说“场长,我确实是你要上来看一看。”我说“现在噢现在这个路呵也堵塞得很厉害,你确实要上来看一看,我不是给你、我确实不是给你胡说八道的。”那麽他就开始,他说“那我打电话给下麵,看山的那个楼那个叫楼国亮叫他上去看看。”楼国亮上来,都从树底下爬进来的,进不来啦,它那个树搭著,那些树墩子你们上去的时候还可以看到有啦,一上那个一天门过去一个个的,大多数都给农民扛下去了,这个树根呵,树根都很大呵,现在还留了一些一小部分。3 @' i. K8 I8 {* g$ ~% \% a% p
这个楼国亮上来一看,电话打下去,确实是真的。真的他们也感到看奇迹了,那麽怎麽这个树怎麽倒这麽些个?从哪裡倒下来的?他们的局长、副局长、反正场长、副场长,分场裡的,来了好多好多,连市委办公室,都来了,来了以后都跟著爬进来了,哎哟,那个爬法那个难看噢,你知道吗?那些人真当失掉了威仪,都是大干部唉。这也是佛菩萨捉弄他,韦驮菩萨捉弄他的,爬过来以后浑身都是烂泥巴,我上来以后我说你们快洗洗吧,这种我说这种场合今天你们真当是表演得很好,一个个的,我也给说个笑话,他们也都笑了。" ~. O) J( J9 `
他们就开始那个书记,薛书记就表态了,还有那个场长,他说“齐居士,这件事情我们也弄不懂,这确实佛菩萨是有的,是帮助了你了,”他这句话,他说“这确实是佛菩萨帮助了你,我们计划,木头是一点计划也没有了,绝对不会批给你的,”他说“既然这样,木头又这麽多,那麽你组织人把这些木头砍伐,把它呢头呵梢呵都把它弄掉,要把它都全要把它都归到一个地方,放放整齐,我们林场裡上来量方。”哎哟,我心裡是无比的高兴!那大梁呵缺什麽样的有什麽样的材料,你说怪事情吧,所以说真当是不可思议!
" ], A5 Y6 i: v那些大木头一根根的大柱子,我们造这个念佛堂呵,全是木结构的,地板也是,轴也是,裡头旭旯全是木结构的,造得非常好,所以在裡头呵,念佛呵,打坐呵,地下走呵,都是按照古老的古大德的这个(样式)做的。这样就开始,我们就开始,这个基建队裡的工人们也高兴了,因为没有木头他们停工嘛,有了木头以后呢,他们也高兴得不得了,开始呢我们上面呢,人家送来了一台这个衝板机,这样子衝,开始就造。造了以后呢,有一(个)我也不指他的名字,万一你们磁带录出来了以后呢,他听了要生气的。他就就就……他呢: Q/ F4 @' J% D
我们造这个房子呢它按照这个规模还是比较大的,包给人是一百一十万呵,他呢就开始就给我打了个电话,他说“基建队由我统一安排,”他说“我安排时间,你叫诸暨的基建队赶快下山,由我们来找。”他说“诸暨的基建队有什麽条件到我们临安来造房子呵?”这个时候我讲了两句话,我说“你这是搞分裂主义,你搞多中心主义,都在党的一元化领导之下,难道浙江省不能到山东省?你这不是搞封闭式的嘛?哪有这种政策呵?中央又没有下这种档呵!噢,我们这裡建筑临安的建筑一定要临安的基建队,别的基建队不可以过来。你这不是分化,搞分化、搞分裂呵?”我说“我要告你的话,你这样完全违背原则。”那麽,他说“不管你齐居士嘴巴怎麽会讲,这个地盘是我的,我不给你造就不给你造!”我说“你瞎逮麽我也没有办法。”“但是呢”他说“我用拖拉机给你去推掉!”我说“你拖拉机你上不来,这麽高的山你拖拉机上来了嘛?”是不是呵,你这不是瞎逮麽,你说这种话这麽高的山你拖拉机开上来,你飞上来呵?那麽他听听也吓不倒我,他说我呀……
5 J8 n2 e Z% W7 W$ G后来我才知道,他利用了四建,四建给他十二万块钱的提成费,十二万,人家告诉我。他到了第三天他上来了,上来以后,他还带著乡政府的那个书记上来了,“基建队工程队停下来!”他就跟那个把那个包工头叫来了,“齐居士,她是个念佛的,她是一个妇道人家,她是不懂规矩的,你应该懂规矩!”他就训那个基建队那个包工头啦“你规矩不懂麽?”他说这个我知道呵,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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